【Caesar和Loki的野爹】清醒梦境-第三章
三
“The only way to get rid of temptation is to yield to it... I can resist everything but temptation.”
“摆脱诱惑的唯一方式是臣服于诱惑……我能抗拒一切，除了诱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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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ki有三个礼拜都没有再去那个酒吧。
他脑海里有一些挥之不去的画面，略显浑浊的空气，暧昧昏暗的灯光，慵懒低沉的声线，轻快的音乐，摇晃的人群。
美丽而危险的同类。
他被蛊惑了。
太可怕了，对方跟他对视的时候仿佛有生理上的压制力，压得他移不开视线。这种感觉太让猫心慌，以至于哪怕对方是他在这里遇见的第一个同类，他还是选择了避开。
于是当他的同窗再一次邀请他去那个酒吧的时候，他起初是拒绝的。
“为什么不去呀？你上次玩得不开心吗？我觉得那里挺好的，店家上次还送我们点心了。”
是太好了，看起来太好的东西总是危险的。
“唉，只可惜见不到上次那个帅哥了。”
Loki的小耳朵捕捉到了关键词，“见不到那个帅哥……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那个帅哥是兼职驻唱呀，老板说他是大学生，现在正式开学了，他就不来兼职了。”
很难说Loki心里是感到失望还是松了口气，但他最终还是答应同那位同窗一起再次来到了那家酒吧。
并在门口就碰见了Caesar。
“Oh Hi！你是上次那位驻唱的帅哥诶，你还记得我们吗？上次散场的时候你还送了我们点心的。”
Loki第一次意识到他的同窗或许是一位社交恐怖分子。
他想逃，但是Caesar的目光已经锁定了他。又是那个让人动弹不得的眼神。
“是我，”他听到对面的人说，“好久不见，这么赏心悦目的两位客人，我怎么会不记得呢？”
又是这幅营业的作风，一个兼职驻唱歌手被他搞得像特殊服务人员一样。
“你唱得真的很好，可惜今天听不见了。”在场唯一心里没鬼的同窗惋惜地说。
“谬赞了，”Caesar言语谦逊，语气中却没有什么惶恐的意味，眼神直直地看向Loki，“我本来以为在我停演前可以再见到两位的。”
“哎呀，本来确实是该来的，”同窗没有听出他言语中调笑的意味，打着圆场道，“最近开学了，各种杂事手忙脚乱的。”
“是吗？那今天我请二位吧，”Caesar说着帮他们拉开了座位，“学习这么辛苦，来到这里就应该放松一下。”
他应该走的，Loki想。他现在就可以走，尽管同窗看起来很想留下，但只要他说有事情，他是可以走的。
但他还是坐下了。
酒桌上同窗和Caesar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，Loki低着头喝Caesar给他点的橙汁，却能感觉到始终似有若无地笼罩在自己身上的视线。
他没有喝酒，但感觉自己有点头脑发昏。
趁着同窗中间去卫生间的空档，Loki放弃了维持表面的平静。
“你今天不上班的话，为什么还在这里？”他近乎无礼地问。
“我也是消费者，”Caesar好像本来就在等他开口，“休息时间来消遣一下很正常。”
“不过我确实还有别的理由，”他以一种令猫抓狂的耐心补充道，“我在等一位客人，等了好几个礼拜才盼来。”
“虽然他好像不是冲着我来的，但我还是想自己出面招待一下。”
舞台上的歌手在说中场词，Loki听到了Caesar的名字，紧接着就看到对面的男人起了身。
“毕竟，下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他赏脸了。”
在Loki回过神之前，刚刚还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就已经坐在了台上的高脚凳上，身上挂了他上次见过的吉他。
他现在的感觉很像猫咪捕猎时的状态，周围的一切都是模糊的、静止的，只有他的“猎物”在移动。他听不到周围嘈杂的议论声，却能清楚地感知到Caesar的吉他肩带与他的飞行员夹克摩擦的声音。
他看到Caesar开始拨弦，旋律开始从Caesar的指尖下流淌到酒吧的每个角落。
台上的人开始演唱，Loki的视线从他的指尖转移到了他的嘴唇上，他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混乱而断线的念头
“Let’s fall in love for the night and forget in the morning,”
‘我上次都没注意到，他有一个完美的下巴，’
“Play me a song that you like, you can bet I’ll know every line.”
‘他今晚喝的是莫吉托，我猜他嘴里现在是一股青柠的苦味，’
“I know better than to call you mine.”
‘I should know better too.’ 但他有点忍不住了。
摆脱诱惑的唯一方式是臣服于诱惑。
又或者让诱惑为我所诱惑。
歌曲结束的时候Caesar走到他面前，看他低着头还以为是害臊了，正准备再浅浅逗上几句，就看到眼前的人猛地抬起了头，
“你这次不问我吗？”
“问什么？”
“问我今天有没有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。”
严格来说这句话也不算多么明显的调情，但Caesar却从Loki的神色里看出了点跟之前不一样的意味。
“本来是要问的，”Caesar笑了，这大概是Loki见到他以来见过的最不营业化的笑容，“但我觉得今晚的夜还长，等结束了再问也不迟。”
作者的话：这篇有点点开车向的，下一章估计就有。但我写不来长车和比较直接的性爱描写，所以还是建议当清水看。